阿赖

be back on my feet

Sam Wilson×OC]与我无关/4*

OOC WARNING°

Shall we?











07


2009年。

 

      7岁的女孩是什么呢?

 

      童话里写——是莹白薄脆的瓷器、是蝴蝶彩色翅膀微颤划出的气流、是奶油蛋糕里饱满的椰果。你值得世间最美好的东西——因为你是个女孩。

 

      课本上写——身高突增开始,即将进入青春期。

 

      “你是我的宝贝女儿。”男人大手拂过女孩细软金发,重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哼......赔钱货......”女人尖尖的指甲划过脸颊,痒。

 

      一切顺理成章,在平淡的、寻常的一天发生。女人如往常一样带着闪亮的沉甸甸的首饰、趁着月色出门,吝啬一个睡前故事,可能关于公主和王子、关于勇敢的骑士。

 

      夜晚漫过窗沿扑灭了群星。

 

      女孩并未安眠——有人走进她的房里,不是骑士,无数个夜晚涽黑中闪烁星空、雪花、乱码。重,从脚腕漫上腰腹、没过颈脖。“我只是想疼爱你。”

 

      好脏啊。

 

      变化何时发生?股市、债券,红绿交替的曲线、黄色矩形的转折。女人先是抱怨,男人咔嚓点起烟;接着女人提高声调,男人沉默;于是女人尖叫,男人怒吼。挥拳、红肿脸颊、女人的背影。男人呼呼喘气,像童话里落败的棕熊。

 

      棕熊不会这样——它不会让女孩看见鲜血和獠牙。但它足够强大,他不畏惧女孩的指甲、牙齿或刚刚抽条细长的腿。相反——棕熊有更尖利的牙齿,他能撕扯对手的头颅、嚼碎敌人的肩胛,但它只在女孩不安分的大腿上留下了青紫的齿印——这是仁慈。

 

      它不允许女孩在深夜洗澡——太晚了,魔鬼会抓走不乖的小孩。

 

      那我呢?我被吞噬殆尽。我的罪名是什么?

 

      太脏了。

 

      幸好,星空、雪花、乱码陪伴失眠的女孩一夜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结尾什么时候到来?

 

      起因是女人的头磕到了桌角,她轻轻地、陷进了桌角里。倒在红色的、乱糟糟的地上。

 

      她不喜欢家里又脏又乱。她会打我吗?女孩躲到了床底。不要打我。

 

      声音传来——男人嗡嗡地痛哭,味道传来——像是冷硬的铁栏杆。脚步声!

 

      太熟悉了,像桌面上卷边的字母表,枯燥重复的发音——黑、窸窣、对视。

 

      “你在这啊?你在躲我吗!”

 

      大吼、摩擦、月光——棕熊没有挥拳。它是动物,动物不用拳头。那个烙印加深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深蓝色制服的饲养员破门而入时,棕熊已经远离了牢笼,动物园容不下它。

 

      情况一目了然:乱伦、谋杀、逃逸。

 

      穿白衣服那家伙显然童年不幸,他不认识童话故事里威武的棕熊。

 

      “......妄想......观察——少管所......”

 

      于是七年辗转12个寄养家庭,笼子、笼子、笼子,棕熊为什么不把我带走?

 

      住在森林的女孩学会了人类的语言。线路、互联网、数据——世界最大的森林,她生于森林,她熟悉这里的地形。她喜欢惨白的光,四方方的世界,有趣的互不相识的人。

 

      我要猎杀一头棕熊。我要把它的头颅悬在客厅。

 

 

08


      “你还没找到他,对吧?”Fury自上而下看她一眼,“你可能以为烁灭带走了他,实际上没有。”

 

      Rover瞪大眼睛。

 

      “他在另外两个地方犯了盗窃罪,到处都有他的通缉令。”Fury在档案里翻来翻去,“实际上,”他抽出来几张照片,“他哪都没去,他理了头发,趁烁灭偷了个身份,换了名字,过得很滋润。”

 

      她恨极了——怕极了他们,甚至回忆里也模糊了面孔。那张照片很清晰,Rover却感觉看不清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如果你加入——烁灭少回来一个人也不奇怪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 Fury走了。Sam晃晃吹风筒,“还吹吗?”

 

      那乱蓬蓬的脑袋前后晃了晃。那就是还吹了。Sam打开热风。

 

      吹风机嗡嗡响,温暖重新回到Rover身上。

 

      “So......你以前是金头发?”

 

      脑袋前后晃了晃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染了?”Sam音量很大,因为风声更大,他撩了撩女孩的头发,看见浅色的发根。

 

      我想染就染,关你什么事。

 

      脑袋左右晃。

 

      “我想出去。”语句被风吹散了,Rover重复一遍,“我想出去——”

 

      Sam摁了摁她的脑袋表示收到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暖烘烘的、头发蓬蓬的女孩和新任美国队长坐在医院后门的楼梯上。灯光很暗,Sam几乎消失在黑暗里。Rover变法戏似的摸出一支烟来,左手层层包裹在正骨夹板里,她把烟塞到手指里,打火机擦亮她的眼睛,连睫毛都镀上金边。Sam看着这唯一的光源,直到光源吹出一口白烟迷了他的眼睛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喂喂你不能抽烟吧?”他劈手把烟夺下来,却拈在手里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

      Rover没生气,实际上她狠狠吸了一口后感觉肺部火辣辣地疼,她又不舍得把烟扔出去,正不尴不尬的拿在手里。“这可是支好东西,别浪费了。”

 

      Sam陷入了两难——他没有抽过烟,这东西伤身;可她说不能浪费,浪费可耻。

 

      好吧好吧,就尝一口。Sam捻着那支烟吸了一口,真的、用喉咙、吸了一口。于是他剧烈地咳嗽,口腔发麻、喉咙酸痒、气管刀刮似的疼。这哪是烟!这分明是烈性炸药!

 

      噢,居然是个新手。Rover友善地拍拍Sam的背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“咳......你会加入吗?”Sam的大眼睛在夜里比月光亮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喂——你这样可是趁人之危。”Rover把烟凑到嘴边,红光一闪而过。

 

      “我没有......加入我们好处很多的。”Sam绞尽脑汁,“我们有五保!包吃包住!没任务时超级悠闲!还有......噢你可能不信,总部饭堂超级好吃!你必须得去试试......”

 

  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饭堂的鸡扒......你答应了?”Sam挠挠脑袋,不应该谈谈条件什么的吗?

 

      Rover点点头,专心吐出一个烟圈。

 

      倒是Sam坐不住了,“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吗?U know,我们是防御攻击*没错,但是有时候还是挺危险的哦?流血事件可不算少,你一个小姑娘得想清楚啊?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是挺危险的。”

 

      然后呢?“挺危险的”,没啦?

 

      “昨晚的人是哪里来的?别撒谎,我只是礼貌的问问你,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我们得到的情报上......说是海德拉。”本来应该被初代复仇者全盘歼灭的、海德拉,依然存在,甚至有愈发壮大的迹象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噢没死绝啊——那关我什么事?”

 

      Sam叹气,实话实说,“他们察觉到我们的动向,到处都布了眼线——那天我们去找你......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注意你的言辞,队长,是我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嗯......他们看见了,我相信他们也查到了你的身份,毕竟你在街上跑了挺久。”Sam没忍住勾出来一个笑容,被Rover瞪了一眼。“所以他们要么先把你带走......”

 

      “要么就地解决?讲得通。”Rover点点头认可了,“我就这么厉害?正反派都在找我?” 

 

      Sam眨眨眼睛,“其实,U know,选举投票系统的防火墙,是神盾局和国安局一起负责的,他们在这上面花了大功夫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Rea-lly?”Rover戏谑地挑挑眉,“看来你们真的很需要我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们需要你。”Sam强调,“我们还需要很多你这样的人……神盾局分裂了,我们需要很多新人”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分裂?为什么?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我们,我是指烁灭回来的人,Fury、Hill,神盾局老牌领导,局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位置了。五年,五年确实很长。发生了变动——以后你会知道,神盾局现在乱的跟高中生的毕业舞会似的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Not YOU,captain.”Rover摇了摇手里的烟,“It's THEM.你可不会没有位置,你可是美国队长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是啊,就是这个。”Sam把头垂下,捏捏后脖子,是一个疲惫的姿态,“……他们需要美国队长, 那个金发碧眼拿盾牌的,不是带翅膀的。当然我有全队最靓的战服,无可非议!只是......我不觉得他们需要我。再说了,我拿着盾牌干什么?当回旋镖扔着玩吗?”

 

*神盾局总称 Strategic Homeland Intervention, Enforcement and Logistics Division,即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


TBC.


什么东西.../好雷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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